陈玉壶摇了摇头,“浪费我时间,走吧!”
马车再次缓缓的起步,没人管站在马车外的人,这场闹剧,当然也被其他的人看在眼里。
回了家,陈玉壶晚上梳头的时候,都在想,安之这泪失禁体质,不会是随了她吧?
那可不好,吵架泪先流,占不了上风。
而且动不动要哭,在现在的人看来也不是大家风范。
陈玉壶发愁,怎么改改这性子呢?
这事儿陈玉壶一点没跟林骥透露,在她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,结果第二天林骥上朝,被人参纵女无方,当街行凶。
参他的也不是别人,当然就是靖安伯。
爱妾带着爱女,回家都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,还叫了大夫来看,他当然要问问是怎么回事儿。
这一问就问出事儿来了。
被参的林骥,一脸的懵,是说他女儿行凶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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