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大家该有的做法。
所以哪怕林清皎生来张扬,在陈玉壶的教导下,也稳重了不少。
没人说闲话,反而赞叹清皎有长姐之风。
隅之的事情,在陈玉壶看来只是一件小事儿而已,她在姨娘面前太过放松,随口问出。
“你姨娘已经罚过你了,你这次就是不稳重,否则我也要再罚你的。”
“女儿知道了,谢母亲教导。”
陈玉壶笑着捏了捏,隅之的花苞头,“回去睡觉吧!明儿起来,把这件事儿跟兄弟姐妹说一说,省得你总是心虚,最近都不和姐姐一起玩了。”
“胆子怪小的,这样小的胆子,将来能敢做什么坏事儿?”
陈玉壶笑了两声,看时间太晚,又改主意,让隅之在漪澜院的厢房住了一晚。
第二天早上,大家伙来请安,还纳闷,隅之怎么这个最小的怎么来的这么早。
陈玉壶笑着给隅之圆场,说:“我昨晚和隅之说话,太晚了,就让她在正院住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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