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壶听见清浊这么说,露出一点笑,“你们两个皮猴儿,不知道在跟我打什么哑谜,但是你们既然说了,那我照做就是。”
陈玉壶笑着送走了两个孩子。
两个孩子离开之后,她叹了一口气。
芭蕉问夫人为什么叹气?
陈玉壶靠在榻上:“家里有宅子,如果不是清桐伤的太重,怎么会把我安顿在客栈。”
“他们是看我实在是辛苦,怕我见了清桐,更加休息不好,干脆先不让我见了。”
奴婢们面面相觑,没人敢开口说话。
清柏清浊回到府里,看见了被圈在屋子里的清桐。
上半身缠满了绷带,肩膀和腹部都是。
好在现在已经不渗血了,才敢让母亲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