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陈玉壶突然打断了林清浊,“你们觉得夏辛燕这个人怎么样?”
同样是林清柏先说,他声音很冷,不像是在说一个人,好像形容一头猪:“没规没矩,眼神漂移,心智不坚定,小心思不少,演技还可以。”
陈玉壶再次睁开了眼睛,扫了清柏一眼,“怎么说?”
“听说她跟她母亲离开的时候,一副难过羞愤的样子,她不像是这么不务实的人。”
“应该早就知道,母亲您不会同意,可是她还是这副作态,要么心智软弱,要么就是惺惺作态,希望人们知道她是被迫的,引来怜惜,将来事情不成,也不会太过带累她的名声。”
“我更倾向于是演出来的。”
陈玉壶又看向清浊,“清浊说呢?”
“就像大哥说的那样,但是夏姑娘如何,根本不重要。”
陈玉壶“哦”了一声,“怎么个不重要法?”
“姑娘家家的剑走偏锋,能做出什么大事儿来?生米煮成熟饭,母亲就看在夏老将军的份上,允她进府做个妾室。”
“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也算是对得起她谋划的一番苦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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