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壶叹了口气,“说到底他们的目的不过是逼迫你们父亲罢了,你父亲唯一的优点就是帝心。”
“边关起风波,传到京中说你父亲对故去的夏老将军家眷不敬,武将自然要观望观望,夏老将军留下的余荫不少。”
“当初跟着当今圣上的那群人,剩下的实在是不多,要不就是不中用,否则现在出头的也不会是你父亲。”
“武将离心,文官那边也就只有陈家勉强会搭把手而已,礼部尚书不能算的,老狐狸,要不是看中他孙子和婉清……”
陈玉壶还不愿意呢!
几个孩子也听出来点,他们家势单力薄,其实人人都能欺负一下的味儿。
事实上就是,没有那么好欺负,但是腰杆子也没有梆硬。
“你们以后,说话做事,要小心一点了,你父亲不怕连累,但是我心疼儿子,可不要出了差错才好。”
陈玉壶的话让几个孩子的眼神温和了一些,“是,母亲,儿子记住了,以后会小心的。”
“是,母亲,儿子会铭记于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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