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母提到这些陈年旧事,就头疼,忍不住揉了揉额头。
“玉壶这些年自困,现在走出来了,好日子还在后头。”
“可玉颂,这些年却吃了不少苦。”
“这么多年,她就求了我一件事儿,我不能不答应啊!”
老嬷嬷心下叹气,只怕二小姐已非从前。
嘴上却说:“二小姐会原谅您的苦心的。”
老太太苦笑了一下,“我原本想,她的孩子都教养的好,又受了陈家的恩惠,而且亲外甥女嫁进去,对她也好。”
“看她走的样子,怕是不这么想。”
“恐怕很难让她点头,她和林侯一样,林侯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,她是铆足劲托举孩子。”
陈母说完叹了口气。
陈玉壶何止是不这么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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