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壶冷笑了一下,“你眼睛被屎糊了,看不出来你的女儿教的好不好?”
陈玉壶懒得跟她细细掰扯,只说了一句话,“你以为我没查过,你为何会带着斐心进京,又为什么突然要在京城找个夫婿?”
就这一句话,陈玉颂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。
她求助的看向了陈母,迎上了陈母淡淡的,透着冷漠的眼神。
陈母没有替她开口的意思,也没有躲避她的眼神。
她并不觉得亏欠陈玉颂什么。
玉颂的孩子确实是养的一般。
陈玉壶抖了抖衣袖,事情也不想说的太明白,有时候说的太多,反而伤了情分。
“我总是感念着母亲恩德的,只是涉及我孩子的不行。”
“更不要提,用我的孩子去成全别人。”
“已经在我身上做成功了一次,我的孩子还要再来一次吗?你说呢?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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