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玉壶告退。”
陈玉壶的行礼堪称潦草。
乔氏并不如何担心,就像陈玉壶说的,陈母并没有做什么。
陈母这个人最会权衡利弊,明知道许斐心不值,自然不会用心谋划。
这些天甚至连陈玉颂都见得少了。
陈玉壶回到家,变得懒洋洋的,两位姨娘身前身后的伺候,试图从陈玉壶的口中打听出来一点什么八卦。
陈玉壶懒散的说:“好啊!真是倒反天罡,咱家的姨娘要看我这个夫人的笑话了?”
花姨娘老实,瞬间低下了头,惹得陈玉壶在心里暗笑。
胡姨娘则相反,嘴甜的很。
“哪里是看夫人笑话,我们是想知道,夫人今天怎么大发神威的,让大家都仰慕您的风采的。”
陈玉壶靠在垫子上,花姨娘正在给陈玉壶揉腿,胡姨娘则从丫鬟手里递过来一盏燕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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