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儿媳一左一右站在了陈玉壶身侧,望着太监离去的方向。
萧薿没忍住问:“母亲可有头绪?”
陈玉壶摇了摇头。
外界传太后病重许久,但是一直也没死。
况且太后病重,她和太后关系很好吗?重病了为什么召她进宫?
郡主也微微侧目,“母亲可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
陈玉壶摇了摇头,“什么都不用做,既有诏,我进宫就是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陈玉壶就着了命妇的大妆。
儿媳们和两位姨娘俱在陈玉壶身侧。
“夫人。”
陈玉壶看着镜中的自己,抖了抖衣袖,“没事儿,咱们家和程家这些年相安无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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