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壶苦哈哈的,迈着已经不听使唤的腿,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。
还要按照规定的走路方式,举着手,迈着快速且稳的小碎步,稳步的走。
别的不说,她手现在就挺酸。
感觉跟军训似的。
终于上了马车,果然顺利的出来了,太后什么妖都没作。
马车里的炭盆,那一点火,早就不暖了。
起码浑身快冻透了的陈玉壶感受不到。
到了家门口,两位姨娘出来接,看见的就是手里抱着头冠,额头被卡出印子,似乎还肿了。
然后冻得脸色苍白,泛着青色的陈玉壶。
一群人呼啦啦的,赶紧围着把陈玉壶送进了屋里。
陈玉壶被脱去朝服,换上了家常的衣服,给送到了炕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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