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突然头疼起来了?
一点笑意,消失在帕子下面。
乔氏知道,接下来家里也要热闹了。
但是心里也不虞,明明是亲姐妹,玉颂提早几日出门兴许就能参加外甥女的婚礼。
偏偏带着孩子们不紧不慢的到了京城。
说什么幼子还小,天气寒冷,受不得颠簸。
想到这儿,乔氏的心里略带了一点不悦和厌烦,这就是不知礼数了。
而且还丝毫不掩饰。
仗着陈母多疼她几分,明明是她求林家的婚事,却视玉壶和林家如无物。
这性子,怪不得会闹出从前的那些事儿。
难怪夫君叫她不要插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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