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壶看着地下的人,杀了也就杀了,蝼蚁而已。
她心里似乎有两股势力在做斗争。
一方说不可以,却说不出来为什么不能杀了这个人。
陈玉壶觉得哪怕自己亲眼看见了,她也不会害怕的。
两位姨娘也不会怕。
她们在京城浸润半生,什么惊人的骇事没听过。
但是还是不行,到最后,陈玉壶沉默的找了个十分正当,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“放了他吧!这里是边关,这都是守边的儿郎。”
带领府兵和官员械斗,信国夫人当街杀害官员,传出去可不好听。
周围其他人听了这话,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慨。
只有武将军的那位刚被扶起来的侄子,他抹了抹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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