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陈玉壶无法反驳,于是她陷入了反思。
第二天萧薿再来请安的时候,陈玉壶罕见的已经在看单子,她在筹备跟崔氏过礼的事情。
“予鹿来啦!”
“儿媳给母亲请安。”
陈玉壶点点头,“起来吧,怀着孕,不用这么多礼。”
因为昨天晚上林骥说她的话,陈玉壶打算一个字也不问,除非他们俩求助他。
跟萧薿东拉西扯的,陈玉壶十分沉得住气。
她沉得住气,萧薿沉不住。
很快萧薿就开口了,声音都带上了哭音,“儿媳有事想求母亲帮忙。”
萧薿抬起头,就看见她原本豁达慈爱的婆母,坐在上位,了然的看着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