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母亲,儿媳一定谨记,绝不再犯。”
陈玉壶听了就生气。
“绝不再犯?以后和娘家不来往了?以后你都不会惦记娘家人了?”
“你这样说,就是没想明白。”
陈玉壶有点不耐烦的双手交叠。
“我们恼的不是你顾及娘家人,我也是出嫁女,我也顾及我的手足,子侄。”
“只是再怎么顾及,我们心中也该有一杆秤在的,分得清孰轻孰重。”
“否则,那就不是一句蠢能概括的了。”
“还有女子以柔克刚,想想怎么和夫婿沟通效率高,注意说话方法。”
“回去想想吧!也别太紧张,我帮你收拾清柏,你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言语如刀,萧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婆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