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也开始穿这种深色的衣裳的,从前母亲哪怕穿个紫色、蓝色,都只穿浅色的。
而且为什么打扮的这么素净?忠勇侯府是揭不开锅了吗?
陈玉壶笑着,抚摸着安之的脸,说:“方家夫人,好神气啊!”
“吃了多少的苦头啊?”
“生子的时候,母亲和姨娘不在身边,怕没怕啊?”
陈玉壶不开口则已,一开口,安之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。
止也止不住。
直到伏在陈玉壶的身前,哭够了,她才抹了一把眼泪,说:
“女儿为了自己的野心,愿意吃这些苦头,希望母亲需要女儿的时候,女儿能赶回家里,给母亲撑腰。”
“而不是总让母亲千里迢迢,去给我撑腰。”
这一句话,让陈玉壶的眼泪也“啪嗒”一下的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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