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何尝不是陈玉壶给自己建造的,能喘口气的地方呢?
萧薿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倒是郡主比她们俩少了顾忌,“你们俩别想的太多。”
崔丹绮很快的接话,“我没有想多,我不觉得母亲错。”
“阖府上下,兄弟姐妹,哪个没有仰仗过母亲?”
“父亲是支撑门庭的柱子,难道母亲就不是?我最讨厌用贞洁说事儿。”
“怎么男人就不用呢?”
“宠妾,正妻,到数不清的通房,母亲不过是其中一个,最特别的,不是因为母亲是个女子。”
“特别在,因为她是陈家的女儿,是男人仕途上的一把梯子。”
郡主也笑着说:“现在忠勇侯和信国夫人,已经各有各的依仗,之所以还在一起,不是因为感情,也不是因为孩子。”
“是分不掉,离不开,他们承担不起分开的后果,所以勉强维持着和平的遮羞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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