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么问？”陆叶目光闪了闪。
海棠欲言又止，忽然笑了笑道：“师尊是日照，若从东部过来的话，花费的代价可不小，所以这次东部来的基本都是星宿，连月瑶都没几个。”
顿了顿，她又低声道：“师尊这几年很少露面，她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”
陆叶心虚的不行，完全不知该说什么。
而且他看海棠这架势，貌似……仿佛……像是知道了些什么？
试探性地问了一句：“苏峰主是遇到什么事了？”
海棠又看了他一眼，表情意味深长，旋即摇头道：“师尊没说，我也不敢多问，只不过自从当年你们离开之后，师尊就不怎么露面了，我猜测应该是师尊动用秘术让你有资格参与黑渊演武有关，那秘术……一定让师尊消耗很大！”
“咳咳……”陆叶一口气没喘上来。
海棠绝对是猜到什么了，这话里话外都在点他。
想想也不奇怪，海棠终究是苏玉卿的亲传弟子，若说这世上有谁对苏玉卿最为了解的话，那无疑就是海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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