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金城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“事到如今,告诉你也无妨。若说是否有转圜余地,倒是有的。只要我投资的这个事情成功了,那我便可跻身到皇权之下最近的位置。从此以后,我便是权利,没有任何人、任何事可以威胁到我。自然,今日这局面也可逆转。”
常淹眸子瞪大了些:“权利?”
“对,权利。这还是本侯能想到的,唯一破局之法,所以,常淹,你能想到,还有什么能大赚一笔的买卖吗?”
他真的不能放弃赚银子,即便不是为了给王淑华建“九层天罚”,将来萧易瑾建功立业,也少不得银子的支撑。
且,权利的争夺自古充满硝烟,银子在其中发挥着重大的作用。
他能为他们做地,就只有这些。
常淹沉了沉气,终是对着魏金城眸子道:“贾掌柜的确说过,若侯爷日后遇到难以解决的困境时,可有一计。只是此事工程巨大,老力劳心,他说不到万不得已,不可告知侯爷,但眼下,或许已经是时机了。”
“那一计,快说来听听。”
“贾掌柜说,侯爷可去江州一带的白龙山脉赌一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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