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当今的太傅。
苏浩年没有表现出什么喜悲,“是你啊。”
盛若举笑得既诚恳又有几分警觉:“苏老回京多日,学生都还没有来得及去府上探望,实在是有些失礼。苏老能得到平反,安然归京,学生一直都非常替老师高兴。”
苏浩年停下脚步:“老师这个称呼,苏某实不敢当。当年你我之间也并非是师生关系。盛太傅如今官拜一品,功勋早已在苏某之上,实不必对老夫如此客气。”
说着,便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。
对这个盛若举,苏浩年是没什么话可说的。
十九年前,盛若举曾是他十分欣赏的青年解元。
出身寒门,却用功刻苦,精通经史子集,学识比很多老学究还要深厚。
那个时候,他十分惜才,帮助他颇多,也很喜欢跟这个后生一起谈经论道。
就连他去参加那场本不该参加的聚会,也有盛若举的原因。
当年,若非盛若举一直说想见前朝的一位老学士,想向他请教学问,若非那位老学士当日也会参加那场聚会,他是不会带着他一起参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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