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背倚着背,程鸽抹了把鼻下的血,咧嘴笑了。
“大人,你刚刚应该走的,如今倒好,咱俩都走不出去了。岂不便宜了这些贼人?”
盛枷:“你废话何时能少些!”
程鸽又乐了,“大人,我是没有想过要与你同年同月同日死的。但若真的能跟你一起踏上这黄泉路,我倒觉得这辈子值了。跟着你这几年,属实是畅快,这辈子一点没有白活。大人,你呢,你定也不怕死吧?”
他家大人做事,向来有向死的勇气,可比他硬气多了。
停了两秒,他听到盛枷声音沉沉:“我怕。”
程鸽惊疑转头:“大人怎会怕?”
这些年,他还从未从盛枷口中听到“怕”这一个字。
是的,盛枷从来都是果敢孤勇,从不畏惧的。
可眼下这一刻,他是真的怕了。
他怕就这么死在了这里,让夏桉独自在澜居空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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