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眉心动了动:“外祖父还教授过辰王?那时他尚且年幼吧?”
“当年淑贵妃想让我早些为他启蒙。”
真是够心急的。
夏桉道:“看来,外祖父对大皇子感情应是很深厚,他如今的处境,众人都恨不得躲他远远的。”
“谈不上感情多深厚,但我一直觉得他不该是今日这般模样。从前我一直都觉得,他会是个很称职的储君,有他这样的太子,是大乾之幸。好在,我心里的不解,今日都有了答案。”
夏桉点头:“答案?”
苏浩年心里此时觉得挺憋闷,忍不住跟夏桉念叨念叨:“我知你是懂事的孩子,外祖父倒也不必瞒着你。其实,大皇子幼时十分懂礼数、知进退,宫廷规矩他比谁都在意。
他出那样的事,实在令我难以相信。外祖父自觉看人还算准,所以一直想亲口听他是如何说的。果然,他竟是与我的情况一样。何其无辜啊。”
夏桉从外祖父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遗憾。
“大皇子,也是被冤枉的?”
苏浩年点点头:“可惜啊。我尚能在十九年后的今日,托你们小辈的福,得以平反,可他的冤屈,恐怕一辈子都只能是冤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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