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迎雪不觉身子都直了直。
她,她这是何意啊?
又过了一会儿,夏桉方略显沉重地放下了她的手臂,道:“不知,我可否直说?”
赵迎雪心道不是废话吗?
当着淑贵妃的面,她都已经让她给号脉了,不直接说出来又能如何?
她面色坦然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难不成她还能有什么大病不成?
“那,臣妇就直言了。”她面带关切:“王妃这几个月,来月事时是否会腹痛?”
“是有些痛的,但来月事不都是会腹痛吗,这能有何异常?”
“王妃的腹痛,可不同于我们。王妃从前生长在气候温热的南越,体内血气偏热,身体适应的是温暖的环境。然,您如今来到了大乾,这南北气候转变,虽说一开始不觉什么,但久而久之,其实是产生了另一种水土不服的反应,大乾气候中的寒气在您体内日积月累,逐渐让您有了宫寒之症。”
赵迎雪道:“宫寒之症?不对,我让太医诊过脉,太医从未说过我有此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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