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舒寒:“野草?野草的毒?”
苏氏有些生气:“每日都告诫你不要上蹿下跳,没个正形,这回好了,看你这次还长不长教训。”
夏舒寒讪讪。
夏桉对夏舒寒叮嘱道:“往后要听母亲的话。听母亲的话,少吃亏。”
药煎好后,夏舒寒吃了药,果然疼痛一点一点消失了。
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。
这辈子,就连从前受魏氏家法的时候,都没有这么受罪过。
家法是硬疼,这种是折磨得人想死。
简直不堪忍受。
“回头我就将回家路上的野草全砍了,到底是哪味野草如此恶毒?”
一直到午膳时间,夏舒寒已经能下床溜达了,夏桉有些纳闷:“怎的今日,一直未见父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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