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幼时眼中那个贵不可言的姑娘,从此以后,会更加贵不可言。
且这尊荣,原本就应是她的。
苏氏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她又岂会不明白这件事的意义。
可她已经在这一方宅院里困了太久,心里早就变得畏缩。那么好的事情,此生真的还能发生在她身上吗?
“我这辈子,还能与你外祖父,还有兄长们在京中团聚,已经觉得是顶好的运气。我不敢贪心。我怕要得太多,这一切会突然变成水中月,像一场梦。”
夏桉眼里含着心疼。
“小娘,我们要得不多,我们要的,是我们本应该得的,不是吗?”
山菊闻言,朝着苏氏使劲点头。
她心里也是这个意思,可她不如夏桉肚子里墨水多,不会表达。
苏氏无奈笑笑:“就你会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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