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和双鹤见盛枷上了楼,颔首退出了楼顶。
盛枷走到了夏桉身旁,夏桉朝他牵强地勾勾唇角,然后靠近了他怀里。
“谢谢你,没有将他直接带回大理寺。”
盛枷拥住怀中的人。
“如夏舒纬这种人,对他最好的惩治并不是受刑受死。空有过人才学,却永生不得施展,对他才是最狠的。他此生都会被那一夜的噩梦折磨。你的决定是对的。”
夏桉:“我不是不想他死,他死有余辜,我倒是乐得见他血溅法场。但若牵连父亲和舒寒,他不配。”
盛枷道:“我已传信给秦州暗探,他去了之后,只有老老实实办差的份,若敢造次,一样是死。”
夏桉贴紧盛枷:“此事,给夫君添麻烦了。”
盛枷轻轻抚摸夏桉的头。
“一个夏媛,一个魏氏,再加上这夏舒纬,你从前在府中……”
盛枷顿了顿,没有再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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