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看他: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如今遭受的一切,便是你为自己行为付出的代价?”
“我是主母,我需要付什么代价,都是你们逼得!”
她顿了顿,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绯红色大氅。
“你可还记得,你曾经给我穿了一件同样颜色的衣裳。”
魏氏凝眉瞅了眼夏桉身上的大氅,思索了片刻,阴险地笑了一下。
“记得,当然记得,那年梅园诗会,我送你的嘛,这绯红色多适合你啊。你还说我待你不好。”
夏桉摸了摸自己的衣裳。
“是啊,绯红色,最是能勾勒出女性的柔美神韵,是京中很多女子爱不释手的颜色。
同时,也是那永定候世子赵幽,最为痴迷的颜色。”
魏氏眉心一动。
“是吗,那,那可真是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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