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火?事情的经过究竟如何,想必家父早就与你讲述过了。侯爷是装聋子吗?你尝过被步步紧逼的滋味吗?你见过至亲性命被迫害的样子吗?你就连觉得面子受损,都会给我按一个如此骇人的罪名。我步步为营守住亲眷性命,守住我自己的性命,哪里过火了?”
魏金城大声道:“你放屁,你们的命值几个钱?如何能与正房相提并论?”
夏桉看出来了,魏金城是铁了心要颠倒黑白,跟他根本讲不出道理来。
“侯爷还是直说,此事你想如何吧?”
魏金城起身,“这件事,县主要证明自己,倒也不难。”
夏桉眸子觑着他。
“信来自南越,只要你不与这南越人做生意,不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。”
“侯爷的意思,是我放弃这香云纱的买卖?”
“如此大买卖,货源来自南越,货品又遍布各州,本就风险重重,岂是你们一个小商行就能承担得了的。你当时本就不该揽下这桩生意。”
“侯爷这倒像是秋后算账,毕竟当时,是你们魏氏商行没有算过我们。”
“你们不过是投机取巧!”
“若我不肯放弃这桩买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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