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掌柜有些莫名:“我调查我?这不应该啊。我觉得,定是某个商家故意陷害我们。他见我们的香云纱在大乾卖得火爆,所以想构陷我们。这种手段我见多了,同行之间常有的事。县主放心,我们是受朝廷监护的商家,自有两国朝廷为我们做主。我们可以证明清白的。我们的合作一定可以照常进行。”
夏桉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你们虽然不会有事。但大乾有大乾的处理方式。经过这件事,我们清风醉商行,恐怕不得不失去与洪掌柜的合作机会了。”
洪掌柜惊愕道:“为何?我们没有事,你们更应该没事啊。为何我们无法继续合作?”
“这当中隐情我无法与洪掌柜一一道明,我们清风醉也觉得很痛心。但大局面前,我们不得不做出让步。洪掌柜不必担心,会有新的商行接洽接下来的业务,他们会接替我们继续在大乾境内售卖香云纱。你们的业务也会照旧。无非是换了一个合作商。”
洪掌柜还是不能理解:“就没有其他回旋的余地了吗?要知道,德昭县主可是我们最好的合作伙伴。还记得当日在清风醉,您定下十万销量的魄力和胆识。就连我一个大男人都敬佩。而后来,你们更是让我确定,我的决定是对的。
你们不仅完成了十万的约定,还超过了近一倍,我们之间真真切切达成了双赢。我不觉得上京城还有哪个商人,会有您这般的有本事。”
是啊,香云纱是他们清风醉的一块儿肥肉。
夏桉又何尝舍得割舍。
然魏金城此举可谓毒辣。
他不能用盛枷的仕途做筹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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