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鹤道:“我们的人,恐怕不够。”
闻言,夏桉脸色也严肃起来。
又在大理寺门外候到了二更天,夏舒寒终于知道,今日他也是等不到盛枷了。
他望着高高的院墙,叹了口气道:“走吧,明日再来。”
亮子已经倚着墙打了好几个盹儿了,一听说要走,立马来了精神。
“好的,走走走。”
一主一仆沿着来时的街道往回走,走了一会儿,夏舒寒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昨日从这条路走的时候,虽然也很晚,可陆陆续续也有和他们一样过街的人,怎的今日这条街上,如此安静,连一条野狗都没有。
越往前走,感觉连灯火都少了许多,寥寥几盏残灯有气无力地闪烁着昏黄的光,整个街面上黑漆漆的,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,黑得仿佛能将人溺毙。
秋风瑟瑟,街边的野草被吹得簌簌作响,一股阴森的气息笼罩着他们二人。
亮子也觉得有些胆怯:“奇,奇怪,昨夜这路上人还挺多的,今夜这街上怎得连个人影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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