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鸽坐回到桌对面,一本正经道:“大人放心,明日我会帮着大人看着些时间的。”
其实,程鸽从认识盛枷的那一日起,几乎很少从他的面上看到什么笑模样,或者说,他连情绪波动的时候都很少。
他每日的生活,就是查案、办案、缉拿要犯。
久而久之,身上积攒了浓重地戾气。
他查办起案子,从来都是全神投入,不计任何后果。
民间流传他是煞神,名头就是这么来的。
大人能在世人心中留下此等果决狠辣的印象,就是因为他将自己整个人、整颗心,都放在了大理寺的事务中。
当然,不可否认,大人心里自有正义,但凡让他知道谁在作恶,他就算不眠不休,也要将他绳之以法。
可程鸽也总有一种感觉,大人更像是用这充实黑暗的办案生活,去掩盖心里某一处空洞的角落。
仿佛只有专注到麻痹,才可以摆脱心中的某种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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