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枷眸色渐黑,持扇子的手紧了紧。
过了数息的功夫,夏桉才与杜文襄挪开了一些,但目光仍一瞬不瞬地盯着杜文襄。
而杜文襄看夏桉的眼神也几乎是直了。
程鸽不痛快地“啧”了一声:“不是,大人,这二人不会是有些什么吧?我想想啊,杜文襄是工部杜尚书的孙子,夏桉是工部侍郎之女,长辈是上下属关系,难道?两家有意结亲?”
盛枷紧了紧唇角,顿了须臾,顺着楼梯下楼。
夏桉眼角余光瞬间觉出了一种熟悉的冰冽之气。
她下意识微微抬眸,目光与楼梯上那双沉沉的凤眸堪堪撞上。
她眨了眨眼。
能不能假装没看见?她不动声色收回目光,微微垂了垂眸子。
心“咚咚咚”跳了几下。
上一次大理寺对他差点下药,还差点被抓包,她现在不是很想面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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