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舒寒摇摇头:“没有,原本家中是要为我请一位的,不过,被我母亲搞砸了。”
他直言不讳。
盛枷轻嗤一声:“怪不得。”
夏舒寒一时有些摸不到头脑:“师傅,你这是何意?”
盛枷冷声道:“不学礼,无以立。”
夏舒寒还是有点懵:“师傅,我,我这对你挺尊敬的,你何出此言?”
他看看自己的身上,“难道,难道是因为我现在一身大汗,应该整理好仪容再来见您?”
盛枷道:“我问你,礼是什么?”
夏舒寒向上翻翻眼皮:“礼也,德辉动于内,礼发诸外。礼就是一个人的举止言行必须符合礼数的要求。”
盛枷眼光带着斥责:“所以,你祖母的寿礼,如此严肃之事,你便就只口头说与我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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