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氏有些嫌弃瞥她一眼。
小丫头片子,段位还差得远呢。
夏桉道:“不过母亲,这句话,您也要共勉才是。”
魏氏心里面一滞。
“我是长辈,自有我自己的分寸。”
夏桉道:“我只是觉得,母亲有时候判断力也需要提高,就像川儿面的事,若是母亲知道那川儿面,会如此受京中百姓追捧,想必那日也不会亲自将师傅送到我清风醉的大门口吧?”
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魏氏的痛处。就像一根针一样扎到了她的伤口上。
不适感翻江倒海涌来。
她死死盯着夏桉,甚至忍不住想要伸手掐死她。
死丫头,真是损得很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桉儿,你要知道,人不会是一直得利的,你此前是有些好运气,不过也就差不多到此为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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