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生气地对夏姝道:“你为何要惹母亲生气,今日这种场合,你怎可如此没有方寸?”
若非是她踩了母亲的裙摆,母亲何以会如此大动肝火。
夏姝脸色苍白,冷静。
此时此刻,她已经没了之前的柔软和忍耐。
桉儿说的对,在他们面前,错的永远都是她。
既然这样,死守这份孽缘又何必呢?
聂向荣见她不说话,道:“姝儿,你到底是在做什么?”
聂老夫人冷声喝道:“这还看不出来吗?这是见有人为她撑腰,连你也不放在眼里了。我告诉你们,今日我们是客。你们必须向我们道歉。否则,我决不罢休。”
魏氏眼见着局面失控了,赶忙上前说和道:“哎呀,都是自家人,有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。还有桉儿,你说的那是什么话?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你的姑父和聂家祖母。他们可都是我们府上的客人。
聂家老夫人,您别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,我们自家屋里的事,可以慢慢商量。”
她心想,开什么玩笑,这两家人闹翻了,对她可没有半点好处。
她没法靠着聂向荣去淮州发展买卖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