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氏和夏舒纬也都在,毕竟是涉及两房的大事,全家人都应该在场。
见夏桉进来,魏氏立刻忍不住要控诉:“母亲,您今日一定要为儿媳做主。就是桉姐儿害的儿媳……”
夏老夫人道:“好了,事情该是如何,我自会问清楚。”
魏氏眼里满含怨怼。
夏老夫人问夏桉:“你背上的伤,可好些了?”
夏桉声音有些虚弱地回道:“回祖母,上午又换了一次药,已经好多了。”
夏老夫人点头:“那就好。
最近,我们夏府里头,实在不算太平。姝儿正在与女婿谈和离,这边,儿媳在外面的买卖又出了大变故。钱庄这件事,实在令人惋惜。那付建白,就不是个人。但,夫人何以会觉得,这件事是桉儿害你的,还不惜半夜跑去云芷阁,打她的板子?”
夏舒纬面带疑虑地看向夏桉。
这个三妹,这一年属实存在感很高。母亲不会空穴来风,莫非,这件事真的与她有关?
魏氏像是找到了出口,连忙跟夏老夫人道:“母亲,我之所以这样认为,是因为,这件事就是因她而起的。是她勾引我去的付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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