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道:“母亲,你真的误会我了。”说着,她让喜鹊递上前一个本子,“我知母亲对我有误会,所以我将这个带来了。
这便是我为付钱钱的猫诊病的记录,以及我从中总结的为动物诊病的常识。我去付府,为的就只是这个。母亲所说的,我真的不明白。”
夏老夫人接过那本子翻看,上面逐页记录着夏桉每一次为那只猫诊病的过程,以及愈合的情况,还有由此总结下来地一条一条经验,倒是与夏桉说的都吻合。
夏老夫人将本子传到魏氏的手里。
“你自己看看吧。桉儿应该没有撒谎。”
魏氏沉着脸接过本子,飞快地翻看了几页,然后一把合上。
“即便有这个本子,又能证明什么?你去为猫诊病是真,你心有所图也是真。”
夏桉目色莫名地看着魏氏:“母亲这是欲加之罪。母亲遭此劫难,我也替母亲伤心。可是我去付府这么多次,我也没有与付建白说过一句话。更不可能知道他有着这么恐怖的谋算。我又如何害母亲?”
魏氏怒道:“你?就是你,就是你引诱地我,你这个臭丫头,你休要抵赖!”
夏老夫人喝道:“儿媳,注意你的言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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