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媛眸光渐渐凝结成冰:“母亲这件事,是夏桉做的。”
蝴蝶将她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,眼底闪着暗芒。
夏媛默了一会儿,又目色狠厉道:“说不定赵幽的兵器坊,也是她做的。”
蝴蝶轻道:“我早说过,夏桉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夏媛想了想,终是觉得不解。
“可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不管是兵器坊,还是钱庄,她如何算到结果的?”
蝴蝶道:“所以二姑娘,你还不准备收拾夏桉吗?”
大理寺。
盛枷和程鸽在牢狱里审完一个犯人,走出牢狱。
远远的,他们看到夏舒寒正在柴房门口猛劲地劈柴火,且每劈一次,嘴里跟着骂骂咧咧、振振有词,不知在念叨着什么。
程鸽看着夜色中的身影,悠悠道:“大人,这小子不是在骂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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