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脸上笑意稍减,一边将清风醉轻轻摆在桌上,一边道:“怎么会?我面上不显,不代表心里不替她难过。”
盛枷盯着她言不由衷的双眸:“凭心而论,你真的替她难过?”
夏桉当然不难过,不过她可以伪装。
可是,她这件事,她觉得伪装都是在刺伤自己。
她又端出了一碟红油牛肉,语气坦然:“若非要凭心而论,我承认,我不难过。大人,这牛肉软烂醇香,很是可口,您尝尝。”
盛枷眸色幽深:“所以,夏桉,这件事,是不是与你有关?”
夏桉默不作声。
牛肉的香味在空气中流窜,竟也没堵上他的嘴。
夏桉又从食盒里端出一个汤盅:“这个鸽子汤,最适合冬日滋补,大人您也尝尝。”
见她一直没有正面回答问题,盛枷起身,缓步踱到夏桉身旁,目光透着审视:“康顺钱庄对面的茶楼,我见过你,付府门口,我也见过你,当日夏夫人也在,你不要说,这些事情之间没有关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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