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胭脂行的伙计道:“大家都散了吧,往后欢迎各位来我们穗香胭脂行买胭脂。”
围观的百姓渐渐四散开来。
上了马车,魏氏久久回不过神。
“怎么办?怎么办?怎么会是这样,这丫头怎么能是那个穗娘的女儿?”
刘管事沉声道:“夫人莫慌,她们既已知晓实情,却没有去报官,想必手里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。回头,我去将那夫妇的尸首挖出来,彻底毁了,他们就是死无对证。”
“对,毁了,都毁了!”
“夫人,你与那珠玑往来这么久,就一直没有察觉出什么?”
“我能察觉出什么?她对我尊敬有加,又像一条富贵咸鱼,懒散得很。我自然是毫无怀疑。谁知道她竟是藏的这么深。她本就是个妓女,惯会演戏。真真是把我给骗了。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吞下这口气,你一定得想法子替我将胭脂行抢回来,最好,将这个贱货也一并给我处理了。”
刘管事也十分生气,胭脂行毕竟也是他的心血。
他沉声道:“待我将她背后的金主查出,必定想办法,替夫人出了这口气。”
次日一早,朱玄凤和萧凌分别收到了一张邀帖,落款是夏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