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了,大人是心里不痛快,过来找我理论了。那要我说,这只能说明我办的酒宴,比您办的有吸引力。这事儿,大人还是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。”
“巧舌如簧,这还不都是你的计谋。”
“大人,您总盯着我一个小女子做什么?”
盛枷一甩袖,唰地一声展了下自己的裙袍:“若非你不消停,以为本官愿意盯着你?”
“我今夜只是请世子们喝酒、赏月,哪里不消停了?”
“你做为一个女子,就不能矜持一些?”
夏桉默了默,抬眸:“矜持就是端着,端着就必然要忍耐,忍耐的结果,大人可知是什么?要我矜持,跟要大人办案的时候手软一些,有何区别?”
她这一番话,字字珠玑,说的盛枷一时语塞。
见他不语,夏桉直接朝他伸出一只手。
盛枷莫名:“做甚?”
“大人就不记得欠我点什么?那我帮你回忆一下,那夜月黑风高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