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摸摸夏桉的耳朵:“奇怪,屋里温度刚刚好,姑娘你耳朵怎么红了。”
永定侯府。
赵秀赶在春节之前回了京城,进门第一件事,不是被人迎接,而是听到母亲撕心裂肺向他诉苦。
如此他方得知,原来自己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,自己那个嫡子又被大理寺给招呼了。
这一次竟是将他关了七天之久,将人都给关傻了。
在赵秀的眼里,他的儿子,他可以管教,但绝不能接受被外人欺凌。
这个盛枷可不是第一次针对赵幽了。
然正值年关,宫里正在热闹的筹备宫宴,他也不好此时去找盛枷理论,传到圣上耳朵里,终究不合体统。
他只能忍下这口气,等着年后一并找盛枷算账。
说起来,盛枷之所以如此目中无人,不过就是因为他是萧易瑾的伴读,从小在宫里根萧易瑾一起长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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