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勉强笑笑:“我并未劝过她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母亲在盘下钱庄之前,没有与任何人谈起过此事。从始至终,我都不知道她在与付建白谈生意,所以,我并没有劝她。”
杜文襄恍然: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那她真的是太不走运了。”
他隐隐有一种感觉,夏桉对夏夫人受骗,似乎没什么感觉。
不过,这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。
杜文襄现在满眼其实都是夏桉。
大概是从她为祖父治病那时起,他不知不觉对着个小妹妹另眼相看,再后来,每次见到她,他都觉得心生欢喜。
只是,自己毕竟从前是她长兄的同窗,与她差了好几岁,所以一直也没特意往那方面想。
可是过了这个年,他就二十二了,家中长辈已经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,称他若是再不好好相看一门亲事,那便由祖父做主,直接为他定亲。
于他而言,京中如此多的贵女,他有心想要娶进门的,只有夏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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