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拿出她不忠不诚的证据。依大乾律,奴仆谋害主人,或者有重大叛逆行为,主人方可有权处置家奴。你说她不忠背叛,拿出证据。”
赵幽最是讨厌盛枷这副与他公事公办的嘴脸。
“我说盛枷,你这些年是做官做上瘾了吧?现在连我这个兄弟管教下人,你也要跟我搬出律法。你一而再,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,是不是觉得我永定侯府都是吃素的?”
盛枷犀利地凝着他:“永定侯管理几十万关武大军,你可问问他,没有军纪,何成体统?”
赵幽一脸不屑:“我去你的,你少跟我在这拽公家这一套,今日这贱人我就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,我看你能拿我怎样!”
说着,他抬腿便要继续踢浅云。
夏桉跟着地上的浅云一起,身子又条件反射似地缩了缩。
盛枷猛一抬脚踢向赵幽的膝盖,赵幽被踢得一个踉跄,脚没踢出去,整个身子却是朝后退了几步。
盛枷咬了咬后槽牙,声音透着威压:“赵世子当众动用私刑,欲将人致死,给我拿下!”
身后的程鸽领命:“是!”
夏桉顿时觉得,仿若得到了拯救,她看着地上半阖眼睑的云浅,身子微颤,眼泪不受控地滚落眼眶。
程鸽上前,三拳两脚便将一身嚣张之气的赵幽拿下,然后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皮绳,将赵幽的双手在身后反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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