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闻言,气得破口而出:“混蛋,他都这样了,竟还拖累姑娘。”
琥珀也道:“这赵幽真的是畜生,谁稀罕他的喜欢了,他还用姑娘嘚瑟起来了。”
夏桉琢磨了片刻,然后道:“没事。不用担心。”
“姑娘,我算是见识到了,那丹宁郡主绝非善类,比赵幽也有过之而无不及,我怕她会因此记上姑娘。”
夏桉朝着大家轻松地笑了笑。
“我有什么可被她记上的。你们不要替我瞎操心。我有的,只有对赵幽的敌意。没准她还喜欢呢。”
双鹤还是担心:“只怕她将你和赵幽当成什么苦命鸳鸯,她这人天性喜欢挖苦人。”
“我们谁挖苦谁,还未可知呢。”
第二日,赵幽醒来的时候,屋内一个人也没有。
他浑身酸痛不已,骨骼像是被拆卸了一回。
身上一丝不挂,包裹的伤口上渗着鲜红的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