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厉害的女医者,你就是个一庸医,你的药根本就不管用。你在骗我们。”
“你就是假慈悲,亏我们此前还那么相信你,你就是个绣花枕头,来我们这儿就是做样子的,拿我们的命当儿戏。”
“我早就说了,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,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厉害的医术,说不准她是靠着美色上的位,拿我们这些人当练手呢。”
喜鹊急了:“你们胡说什么,这里全都是瘟疫,有哪个女子不要命了,会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,跑到这里胡闹?”
“那她的药就是没用,就是在耽误我们工夫!”
“这人都治死了,还有何可说的。”
夏桉面色发僵,目光沉沉地看着刚刚死去的两个人,以及那些不住痛苦呻吟的人。
她不是怕被骂,她是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。
那个死了孙儿的老翁突然起身道:“你走,你走,我们这里不需要绣花枕头。你给我老汉走!”
又不知谁将一个茶杯朝着夏桉砸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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