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时日,夏桉去了城西的济善堂。
为那里的流浪儿和流民诊病。
济善堂里面的人年纪尚轻,他们的情况明显比悲田院好了很多。
基本上都是些着了风寒,亦或是染了咳嗽,头痛,腿脚疼痛的常见病症。
个别人身上,有一些因为四处流落留下的一些陈年旧疾。
但大都没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,情况乐观许多。
但比较焦心的,是有些人刚刚被救济过来的时候。
他们身上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新伤,好在夏桉对伤病的诊治很有经验,医治起来也算得心应手。
如此忙碌起来,夏桉便又不知不觉将盛枷放于了脑后。
偶尔脑海中回忆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情景,她会轻咬一下牙关,不再去做他想。
这天,她正在济善堂为一个小女孩处理额头上的伤口,济善堂守门的刘叔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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