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大婶继续道:“我生在一个农户之家,我娘是个裁缝,耳濡目染下,我很小就会做针线活。我身下还有个妹妹。原本我们一家,日子也还算安稳。可是有一日,我为我娘去一户人家送衣服时,走在路上,被一辆马车劫走了。”
夏桉眉间紧了紧。
“那是个老头,家里有些钱财。他说我若是不听话,就将我妹妹也抢来。那之后,我便成了他的妾室。
那老头身子不济,却荒淫无度,整天服用各种补药,有时候补药也不起作用,他就会无休止地折磨我。
让我光着身子在雪地里跪,用铁针烫穿舌头。用刀划我,用铁烙烫我。甚至,放火烧我。”
“后来,他终于因为服用过量的补药,暴毙而死。当家主母嫌我碍眼,将我赶出了府。那时,父母觉得我是家里的屈辱,不肯收留我。妹妹也成了婚,躲我如躲瘟疫。好在我还有些活命的本事,我自己在街边弄了个缝补的小摊,替人缝补衣裳、做衣裳为生。”
“其实那个时候,镇上的人都知道我。且我脸上还有如此的疤痕,大多人都是嫌弃我的。幸而我衣裳做得好,收钱也少。所以即便他们不喜我,我倒也不至于饿死。”
夏桉紧了紧唇角,脑海中回忆起那日方大婶病重时,方大叔决然摘下口罩,要与她同生共死的画面。
那时的震撼之情,至今回忆起来,也依旧强烈。
“那您,是何时认识方大叔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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