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神色暗淡下来,心里很难过:“奴婢走了,实没什么可惜的,可是,姑娘实在不该遭此劫难。”
他家姑娘正值最美年华,好不容摆脱了魏氏和夏媛的欺凌和坑害,刚刚才放宽心过上好日子,可是如今却被困顿至此。若是真的出了不测,可该怎么办?
夏桉没有说话。
月光幽冷,星子稀疏。
喜鹊轻声问她:“姑娘,你可还有何憾事?”
夏桉抬头看着天,有啊,自然是有。
她还没有照顾够小娘,舒寒也还没有长大,他还没有看着护儿嫁良人,还没有喝到欧阳和陆平衍的喜酒。
还有那人,她还尚没有,提醒他有人要害他。
想起那人,夏桉眸子渐渐蕴湿。
心里也慌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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