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单手撑着额角,恍惚间,身旁的空位有人落了座。
她红晕着脸颊笑着侧头,脸上流动着一股放松慵懒之色。
“谢谢大人的羊肉。”
这醉态盛枷也不算陌生了。
“你醉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夏桉使劲点了下头。
“那就,劳烦大人了。”
松开手转头看喜鹊,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经被程鸽抬到背上。
程鸽掂了掂背上的重量:“这丫头瘦得跟柴火棍似的,一晚上吃了这么多的肉,也不见长。”
夏桉晕乎乎地起身,踉跄着抬步,朝着营帐走去。
刚走几步,却是身子不稳,朝着一边偏倒了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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