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?”
甘妈妈笑:“其实,当年夫人买材料时,买多了。为你做好了一个后,发现剩下的材料正好还够做一个。她便索性又做了个一模一样的。”
盛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伸手将那老虎拿了起来。
“母亲做的,那为何没有给我。”
甘妈妈道:“夫人说了,这一只,是要留给你未来的孩儿的。”
话落,眼里立刻蓄了泪。
盛枷则因为心里猛得一阵纠痛,将脸别到了一旁。
眼睛瞬间朦胧。
干妈妈有些哽咽道:“老奴至今还记得夫人当日的畅想,夫人说,”
此时,盛枷母亲年轻的声音犹在耳畔,“枷儿性子逃,最好是及冠后再成婚,那时性子定就稳了。但最晚也不能晚过二十二岁,再晚,便挑不到年龄适合的姑娘了。”
盛枷手里紧紧握着布老虎,眼泪终是从眼眶里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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